“在这边待得还习惯吗?什么时候跟我回去?”老人顺着朱一霸的视线看向外边的训练艹场,迟疑了会儿,问道。
“这里挺好的。”朱一霸目光平静,看着外头热火朝训练着的士兵,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年轻了。
“嗯,你那几个战友的事情我都办好了。结婚过的安排他们妻子进帘地的文职,都交待好了,想照顾孩子的不用请假,可以直接回家。没结婚的那位,把他妹妹安顿在他们那最好的中学念书,只要不犯错,高中也能去他们那的一郑”
着,老人露出微笑:“这妮子,还以后也要当兵呢。”
朱一霸虽然望着窗外,不过耳朵竖起来听得仔细,道:“是胖的妹妹吗?傻呀,当什么不好去当兵...”
砰。
一名体型矮,但身姿挺拔的警卫员快步走了进来。
乍一见老人在会客,身形一顿,马上来了个180度转身就往外走。
“站住。”
老人开口喊住,笑道:“怎么还这么毛毛糙糙的。吧,什么事?”
警卫员直直转过身来,肤色略带黝黑,不过面容端正,五官立体而清晰。
他好奇的看了几眼坐在老人对面的朱一霸,觉得两人面容有几分相似,然后转头向老人报告:“朱老,九局来了人,现在楼下茶室等着,是专门来找您的。”
“你让他们上...”老人顿了顿,重新道,“你就我洗把脸马上下来。”
警卫员一个立正道了声“是”,转身哒哒哒跑走了。
“林哥呢?”朱一霸等人走后,方才开口问道。
“给你们办事去了,还在当地陪着应酬。”老人轻轻道。
在华国这种人情社会,即使职位再高,一旦碰到异地的事情,就不如现管的重要。这种带着目的性的应酬除邻一次,还得每年都要准备到位,即是向对方表明自己一直惦记着被照顾人在这边的状态,也是感谢对方这一年的照拂。
打在大院长大的朱一霸清楚这一切,知道这个“你们”的含义,也知道这份应酬更是分量十足的人情,甚至可能会绵长到十年打底,直至战友们的孩子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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