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酒的时候,陈书和朱一霸在边上聊着边防和边疆的事情没顾上,都是严松陪着陈川喝酒侃大山,搞到后边被陈川顺手一激,也就跟着一起喝起了冰镇白酒。
严松吐了吐舌头,惭愧道:“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喝这冰镇白酒,不过我每年回老家的时候就有见着村里的老人喝这酒。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过年的时候家族聚餐,一位大哥就是冰镇白酒一仰头一瓶就进去了。
“后来的结局就是脑溢血,据走的时候很安详,所以昨晚后边我都没敢喝太多。”
“你子,知道这事也不跟我讲一下。”被架在当中的陈川有气无力的起了玩笑,“等我老了上不了床,到时候一定得连干两瓶冰镇的,这样走的更安详。”
陈书拍了下陈川的脑袋,批评道:“就你贫,下不为例。”
陈川感觉前面吐了一顿后舒服许多,心翼翼道:“书,要不还是扶我回去睡觉吧,或者你们随便给我打点稀饭什么的端上来也校你放心,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陈书气不打一处来,又给他的脑门上来了一板栗:“前边要死要活起床下楼吃早饭的是你。等把人都给吵醒了扶着你下楼,又要回去?你在逗我们玩么。”
陈川一缩脖颈,连连着好话,不过还是被架着胳肢窝给提到了食堂里。
今个儿有个及早的警卫任务,食堂开门早,大伯已经在里头忙活了半。不过也是因为开饭早,所以现场只有大伯赶早买来的一些馒头、肉包子、油条和牛奶。
面食、稀饭这种需要复杂艹作的自然就没了。
陈川在陈书的瞪视下老老实实拿了两个馒头和一瓶牛奶坐边上吃着了。反正都下了楼,朱一霸和严松也是各自挑了习惯的座位一起吃着。
陈书打眼一瞧,正好瞧见一个人孤零零坐着的许明亮,旋即拍了拍陈川的肩膀,便挪过去坐到许明亮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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