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舰送完最后一位乘客，这才返航雪狐镇。

孔凡到现在一直留在舰上，显然是有话要单独对江纹申说。

果然，孔凡接管了舵轮之后，就跟江纹申聊了起来。

江纹申坐在舰尾的平台边上，安静的听着。

孔凡先说起的是雪狐雇佣军团。

他有些感慨的说道：“雇佣军团就是各领主手中的一把刀。磨得太锋利的话，怕会割伤自己。如果磨得不够锋利的话，又砍不了人。”

“所以啊，无论雪狐旗的人怎么跟你示好，你要把握好一个度。说好听一点叫做若即若离，说难听一点就是相互利用。”

江纹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孔凡笑了笑，问了一句：“可别总是我在说，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趁着现在人少问一问。”

江纹申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兽潮，好像，是不是......”

孔凡闻弦歌而知雅意，接过话头说道：“说起兽潮，恐怕就得从头说起了。纹申，你知道为什么会有兽域吗？”

江纹申想了想，摇了摇头。

孔凡便继续说道：“兽域在各个位面都有，大同小异，只不过我们现在所在的白令大陆是生命之树而已。”

“据说，兽域最初其实是药师流派的......药圃。”

江纹申一愣，脱口而出：“不会吧！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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