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觉得薇缇雅不会那么做,而是,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自己不会如此后知后觉。
包括弗利在内,金蝰在地下世界那还是有一些消息灵通的朋友,要是身份暴露了,自己不会得不到提醒。
就在阿莫斯塔疑惑的功夫,墙边那群偷偷摸摸的家伙纷纷收回了目光,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皆隐蔽的摇了摇脑袋,又垂下头对付起手里的烟袋和木几上的朗姆酒来。
“这些家伙在找人,但找的不是自己--”
阿莫斯塔眯了眯眼睛,心中浮起明悟,步伐恢复了正常。
就在这时,酒吧的另一边一下子涌出来一大家子人,他们行色匆匆,大包包的提着行李,把一个六七岁大的男孩牢牢的护在了中间。
“妈妈,我们为什么突然要去巴黎?”
几乎是被连拖带拽的往前走的男孩脸上充满了抗拒,嘟囔着嘴问道。
“喔,我已经跟你过好几遍了,亲爱的,那是因为你的祖母身体不大好,我们需要去看望看望她--”
一个头发凌乱,看起来出门前没来得及收拾自己的中年女巫声音急促的回答道。
“你骗人,妈妈,我知道原因...”男孩稚嫩的脸上露出了对敷衍的不满,“都是因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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