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安愉快地挑破了监视器的电线胶套,露出里面的铜丝,她将一根隐线穿过裸露部分系好,松开扒住窗口的手,轻巧地跳下。
落地的轻响被开门的声音盖住,没有任何人发现。
办公室的方向,女人带着诱惑哄骗的声音飘飘渺渺。
“小弟弟~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
监控的房间里有四个人。
一个反戴鸭舌帽,两撇小胡子的壮硕男人,戴着圆圆的黑墨镜;一位右手缠着绷带、胡子浓密的白发老人,黑色的帽檐压的很低。
还有一个正在用浸湿的白手帕敷脸的,就是柯南之前追踪过的人。
“我说,良马你也太不谨慎了点。怎么能把还没完成的纸钞花出去呢?”
“犬山,我也没有办法啊……买完颜料,我身上就没有零钱了。”良马揉着被银狐狠抽的脸,嘶了一声,低声抱怨了一句,“大姐抽的也太狠了吧……”
犬山看着画纸上惟妙惟肖的人像,憧憬起未来的光景。
“等这个小子画好了新钞,我们很快就可以想花多少花多少了——”
良马将有些温热的手帕取了下来,去卫生间又换了一条,银狐仍然没回来。
“奇怪,大姐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把那个孩子哄走吗。”
监控里,女人仍然在和柯南周旋。
“我去看看吧。”犬山说着,开门离开。
一直沉默的绷带画师并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靠在一旁盯着正在画画的那人。
没错,这个从腹部被绑在椅子上、握笔绘画的,就是柯南此行要找的人,中田的哥哥中田真也。他此时正面色难看地握着画笔,额头沁出几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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