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直接解决好了。”鲸井冷哼一声。
快艇驾驶室,一位头发灰白的男人举着手枪,内心在不断天人交战。
“在世人中间不愿渴死的人,必须学会从一切杯子里痛饮,在世人中间保持清洁的人,必须懂得用脏水也可以洗身,这是那位先生摘抄下来送给我的话,我现在把它转述给你,蛟崎岛治。”
耳麦里传来女声,优雅地就像是在朗诵诗文。
“正义。”蛟崎岛治默念。
“你的正义要放跑他们了,就像二十年前,现在的警视厅会像那时的你一样姗姗来迟,而正义需要审判,换而言之,得到审判的才是正义,我们惩戒罪恶,不管手上是否沾染血腥。”
“强词夺理。”蛟崎岛治喃喃道。
耳麦里传来一声轻笑,“那位先生比你更直接,他问我无不无聊,我回答自欺欺人罢了,不然等着被愧疚吞没吗,他说不,自那以后,一切都只是你理应付出的代价。”
女声渐渐失去轻快,严肃地就像在默念自己的墓志铭。
“你活该愧疚,活该罪恶,因为你没能保护重要的人。”
砰砰砰,三声枪响,子弹射穿玻璃,一发击毙鲸井,两发分别射穿龟田的右臂和大腿。
车边,海老名脸上的畏缩消失不见,变得生硬如坚铁,他上前敲晕龟田,接着把两人拖上车,对着耳麦说道:”预期目标完成。”
游轮上,越水七槻通过耳麦赞叹,“好棒的枪法,看来你还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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