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大雪忽至。
西楚边军接管城池后,初期的杀戮和掳掠不可避免,但很快被曹长卿镇压下来,西楚志在复国,雄据中原,名声比军伍中的些许不满要更加关键。
没了王爷的王府别院。
近几日军士对院子秋毫无犯。
毕竟这里还有一位天下第三,破甲五千二挂在武评上直晃眼睛,蓟州位于北部边境,依照远交近攻的内部方针,以谢西陲和寇江淮为首的青年将领甚至多有拜访,只是全都吃了闭门羹。
院子里,堆雪人堆到一半的裴南苇被迫站定练功,寻常马步配上大拳谱支脉的呼吸法而已,但过了三分钟,这位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王妃就有些力不从心,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接连打起摆子。
“先降一降身上的油脂,撑过半刻钟算合格。”
江源躺在摇椅上翻看武道总录,乌鸦在旁边桌子上蹦蹦跳跳,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南疆云海茶一共十斤,从逐鹿山那边采的,按照路程该到横水郡了,你找人交接一下,未来两年不要想了,茶树得修养一阵子。”
“哎呦,江大少爷,这是想起我来了”乌鸦老怀开慰。
“不喝就扔了。”江源说。
乌鸦飞过去拍拍对方肩膀,很够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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