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谁都知道这家伙的师父王仙芝和蓟王有过一场生死之战。
“既然李老头动了,那再算上我一个。”隋斜谷笑道,白眉过膝,“天上剑仙三百万,遇我也需尽低眉,我替各位先看看蓟王的成色。”
谢西陲点头,两人先后离去。
六十万大军继续推进,单单是保证如此庞大的军队不在过程中散架,就已然极其考验主将的功力。
上午辰时,县城外离阳军大营开始有所动静。
两万秽除军铁骑和一万普通骑兵打头,九万步兵跟在后面,无视两侧各自逐渐延伸向前的二十万大军,径直向敌方军中发动猛攻。
中军高台上,谢西陲遥遥看见了那位身穿藏青蟒袍的王爷。
这般孤注一掷,何其不智,却又是何等雄威虎势,武至天下第一,文居庙堂顶点,就算有绝对的兵力差,其实也没谁敢说稳赢。
三万骑兵冲阵,最前排的万骑不仅人人都是六品好手,还突然幻化出了金色铠甲包裹骑兵和战马,塑造出重骑兵冲击力的同时,完整保留了轻骑的迅捷。
中军前方五个万人步卒战阵如同遭受了当头一棒。
未过半刻钟,居中的战阵就已然崩溃。
骨如泥,血满头。
当重骑以轻骑的速度冲锋起来,效果完全是质变,再加上六品武夫的倾力出招,碰撞的刹那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满万不可敌。
王仙芝首徒,天象境剑客于新郎,无论境界还是杀力都不输给曾经的西蜀剑皇。
面对雄甲天下的北凉铁骑,西蜀剑皇尚且能靠一气拼死千人,可就在眼下,于新郎硬生生斩杀一百六十余骑后就被金色浪潮覆盖,主动请缨却讨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吃剑老人隋斜谷走进战阵后察觉到了情况不妙,张口一吐,就是吃剑百年积攒的雄浑剑气涌出,结成两座剑阵,在原世界线未来中,拼掉了北莽两千余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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