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中官们称一声公,当然不容易罢免。
西门重遂想到才趁机骂了杜让能一顿,已经出了一口恶气,至于刘公,很多强藩都服从他的调停,也不能擅动。于是复问道:“尚书李溪何如?”
听到这,李晔一挑眉。
李溪拜相才多久,这不摆明了挑软柿子捏?
李晔觉得自己有必要为李溪说句话,不但为了公道,也是此人做事确实稳重,失去可惜。
“尚书满腹经纶,又精于算财理赋,且拜相未久。而且,尚书常对我说,枢密使,皇帝之腹心,愿亲之信之,不使主仆失和,则宏图霸业缓缓而图矣。枢密使免了尚书的官,岂不伤了尚书的心?可更为我思之。”
李溪当然没对他说过什么要和西门重遂搞好关系的话。
这样的恶奴,人人得而杀之。
谁又会为他说话呢。
只是事发仓促,李晔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当借口。这猪倌欺负的就是李溪没背景,要拿李溪立威,李晔只能尝试打打感情牌了。
至于效果,有一点,但不多。
只听西门重遂半信半疑,语气稍稍缓和:“我岂因私废公者。宰相者,使公卿各安其分。如今出了事,焉能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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