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低着头说道:“他们说我是资本.家的.女儿,不给通过。我都写了三封血.书了,就跟石沉大海似的,没有人理会我。”
杨秉奎沉吟道:“这样啊……从程序上来说人家也没问题。丫头,你父亲是民族还是买办?”
周萍连忙道:“我父亲是民族的。”
杨秉奎说道:“民族的……问题不大。来吧丫头,我来跟张连长说说,在这里哭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嗯。”
周萍不好意思地抹了把眼泪,拎着自己的旅行袋站了起来,跟着杨秉奎向外走过来。
“对了,丫头,这列货车是专门用来运送兵团知青的,你怎么会上车呢?还有你的行李呢?”
周萍低着头说道:“我没有行李,我是在几个同乡的掩护下混上来的。”
“掩护?”
杨秉奎摇摇头,“从上海到白桦林,中间要经过多少大站?居然能够被你们几个小丫头护着一個人到达终点,这这太……”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带队的张平原了。
这个时候,大部分知青都已经喝过了自己那份儿热粥……虽然不管饱,但肚子里毕竟多了点儿热乎食儿,精神头也好多了。
曲干事面带歉意地说道:“同志们,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如果等你们连的马车,那就太晚了,等回去之后那可就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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