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山道之顶,却见谢厉军和阎罗子一左一右将峰顶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万长老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自从玉诡回宗,就连面容可憎、表里不一的谢厉军,万长老都觉得稍微顺眼了。
谁让他是玉诡的师尊呢。
玉诡气性虽高,却是尊师重道,谢厉军话倒是比宗主和长老都要管用,对这谢喷子只能暂且忍忍。
刚走到一人一魔身前,万长老还没开口,阎罗子冷冷看他一眼,口中不屑地喝道:“滚!”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阎罗子是神魔又怎样?这万鬼峰是你当家?
万长老把脸一扭,浑然当作没有听到,脸上堆起花儿一样的笑容,对着谢厉军道:“厉军啊,我来找催玉。”
谢厉军懒洋洋地抬起头来,嘴巴一撇,“有事事,这几催玉正在关键时候,你此时来打扰他,是何居心?”
万长老顿时觉得胸口一闷,直欲吐血,大冤屈如同山岳压顶一般砸到头上。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且忍忍。
“催玉还没在命昙三界花上映照真形,我今日带他前去将真形映上,便能得三界花庇护,无人可算计他方位,便是劫也能弱上几分。”万长老语带诚恳地道。
谢厉军没有话,只是给神魔丢了个眼色,阎罗子当即厉声道:“蠢如猪就算了,动作比乌龟还慢,我这弟子马上要勾召劫了,万一映照真形时精气神有个波动,你拿命都赔不起,滚!”
万长老已是满脸哀怨,好心当作驴肝肺,自家也是为了玉诡着想,映照真形最多就是精气神三花略有涟漪,顶一个时辰就平复了,这阎罗子却得好像劫都要加重一般,真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谢厉军脸上微微一笑,却是温言道:“万长老有心了,不过催玉眼下正在协调精气神,以达到最好的状态迎接劫,却是不便节外生枝。映照真形的事情还是缓一缓,毕竟成就金丹才是最重要的事。”
万长老略一思索,倒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不想这谢喷子也知道一些轻重。
不过他还是觉得可惜,于是试探着问道:“命昙三界花能削弱几分劫,这好处别人求都求不来,要不问问催玉他的想法?”
阎罗子嘿嘿一笑,狞声道:“那子的金丹劫落下之前,你滚远点就是对他最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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