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默剑就在命昙宗,若是妖王不认得路,我倒是可以给出云图。”
姬催玉不由得微微撇了下嘴角,我让你激他生出怒意,使他失了清明以布置完善,你也用不着句句不离“妖王”吧。
实在是一下下啪啪打在脸上,有些不体面了。
“住口,当日若不是你二人定计作饵,我堂堂妖圣怎么会在区区瀚海杀劫中降下妖躯,从而被伏击。”
曲禽回想当日情景,已是无明火起,胸中血怒沸反盈,宛如万千妖魂在灵台中狂吼。
“都了,不关我的事,该不会是你怕了默剑的神魔吧,也对,那神魔对阵过大自在子,如今你不过是个妖王,自然不敢找他。”
鬼母面露悲悯之色,清澈如溪泉的声音却是在噬人肝胆,嚼人心肠。
便是姬催玉都是听得后背发冷,知道这丫头片子嘴巴毒,没想到能毒成这般模样。
当真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还好没敢骂过老爷我。
应该差不多了,想来如此前事深仇,加上这自家幽魂侍女恣意相激,这半截妖圣已是森森杀气冲红了眼眸,如若这都能忍能收,当真该有你一条生路。
算算时间,也该布置好了。
“先杀了你,再与默剑做过一场。”曲禽冷冷一笑,自家再是落魄,之前也是妖圣之尊。
哪怕如今也是大妖巅峰,无论神通还是气运。
位格虽然跌落,但神通仍在,自然能有所感应,这玉诡如今确实没有后神魔!
在她鬼母之身暴露后,更是与命昙宗生出了嫌隙,当然便是之前伪装人身之时,因其心性诡谲,也多是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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