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云真却是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自顾自倒了一杯酒,猛地饮下,
“我也想过,可惜,不知道为何,默舒非要执着于人妖之别,我是没这个本事劝的。
定缘寺的和尚劝过,金身都被啃没了。”
迦云真顿了顿,更是懒懒补了一句,“这位脾气还算好的,最是讲规矩,也留人体面。
各位妖圣来得晚了,没见到那气性如,还能与这刑之主并肩相争的。
那杀烈媚鬼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性子诡谲爱使阴谋,才是大麻烦,我万妖军落到如簇步,多是拜她所赐。
好在已经去祸害北疆了,算我流明妖廷运气。”
“可是那叫玉诡的鬼母,当真能与这刑之主相争?”有妖圣有些不信。
“曲禽妖圣可以就是中了这鬼母算计,一次断身,二次身陨。”迦云真耐心解释着,“既然虿宴鬼母已在北疆立下佛狱。那我万妖军便不动曲禽妖圣的尸身,免得沾染她的因果。”
这些,默剑越是疯魔,他越是冷静,更是思考后面巨大的变数。
西极人族丢了仙藤,折了一位元神,掉了四尊神魔,玄兵劫宗便会掉出宗,命昙宗实力折了一半,更是失了双英之一。
西极的人族无论实力或是气运至少被打灭三成。
但有个最大的问题,玉诡可能因此放弃在北疆佛门的基业,回来入主命昙宗,随即纠结玄兵劫宗和元屠宗,来个合宗并派,然后来与流明妖廷死磕玩命。
在他的推演中,这种可能性已然高达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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