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焰交给卞姿一包药:“找个稳妥的人办。”
卞姿领命。
兰心小心翼翼问道:“主子,留着他在流放路上受罪,不是更好?”
姜清焰摇头:“斩草要除根,只有死人才不会有后患。”
数日后。
押解犯人的官差传回消息,徐昊筠不耐流放之苦,突发急病暴毙了。
流放路上,常有这种事。死的都是犯人,尸体随便找个乱葬岗掩埋,或者干脆往山野一丢,没几日便被野狗分食,根本没人会追究死因。
兰心将消息带回来,姜清焰正在一只木匣里翻拣,最终拿起一块玉佩,朝她递了过去。
“找个人去吴水巷,把这块玉佩交给风霏艳,跟她说这是徐世子给她的。”
“徐世子有法子翻案,很快就能回京,让她等着,他一定救她出去。”
兰心接过玉佩:“主子,为何要骗她?让她知道徐昊筠已经死了,彻底绝望多好!”
“她若知道永远无法脱身,就会麻木,会破罐破摔。只有心存希望,又不断失望,才会一直痛苦。”
兰心似懂非懂。
姜清焰让人将木匣送回国库,这是从郑南伯府抄没的东西,她见徐昊筠戴过那枚玉佩,便拿来当做信物。
内侍端着木匣刚出门,外面就响起一道声音:“私拿抄没财物可是犯法的。”
姜清焰朝门看去,见都云谏走进来。
“殿下,难得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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