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的日军士兵、机构职员是没资格进来的,在日军内部,最次也是少左以上军官才有资格。
而在津门郊区,二十一师团日军驻扎在外的各个军营、车站附近,则是有专门的慰安所,内部全是中国、朝鲜、韩国以及日本征召过来的妇女,这才是底层日军消遣的场所。
芙蓉宾馆二楼的一处隔间之内,一名艺伎奏乐,另外两名相貌出众的日本艺妓翩翩起舞,相比兴致勃勃的桥口三健,周卫国与董江二人则明显提不起兴致来。
在董江看来,艺伎脸上白不呲咧的妆容如同简直无法入眼,酒盅中的清酒更是寡澹,甚至不如部队酿的土烧。
而在桥口三健看来,二人·可能是对眼前的表演提不起兴趣,打算着进行着下一步的肉戏。
三人交谈之时用的是日语,也并未提及一些敏感的事情,只见桥口三健拍了拍巴掌,三名艺伎分别跪坐在一侧。
桥口三健脸上挂着笑容,一支手伸进艺伎的和服之中肆意揉捏:“竹下君,失岛君,在前线整日神经紧绷,你们难得有了一次放松的机会,可要好好珍惜啊!”
“你们滴,要好好的服侍!”
“嗨!”三名艺伎对于接下来的流程早就熟悉了,也没有表现出排斥的意思。
就在周卫国二人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时候,楼道间突然传来吵闹声。
“八嘎呀路,这是为什么?和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名酒气熏熏的日军军官拽着一名艺伎质问着。
“兄长,我......”艺伎低头讷讷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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