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迅速离开办公室,踏上通往霍格莫德村的小径。
夜晚的猪头酒吧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来路不同的巫师们齐聚一堂。有的在赌钱、有的在交换秘密情报,好不快活。
阿不福思哼着小曲,忙碌地擦拭着柜台上的每一寸污渍,让它们变得光亮如新。他右手边的墙壁上,有一面新挂的镜子。下方的木台上摆放着一盒光影粉,闪闪发光。
每天晚上六点,都能通过镜面,收听魔法部的新闻播报。
他不时地瞥向镜子,期待着阿利安娜会通过它传来消息。
“我们需要谈谈。”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邓布利多裹着黑色长袍,兜帽遮住了他的脸,只有那双湛蓝的眼睛在昏暗的酒吧中闪烁着光芒。
阿不福思抬头看了一眼,露出一丝轻笑:“有什么好谈的……”
“阿利安娜,我们的妹妹。”邓布利多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来意。
阿不福思微微一愣,似乎才意识到今天是霍格沃茨开学的日子。他沉吟了片刻,然后微微点头:“你去二楼等我。”
楼梯上的木板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黑暗的房间里有一盏泛黄的油灯摇曳。他的目光扫过墙壁,注意到原本挂着的肖像画已经被阿不福思摘下,只留下了一个显眼的白色画框印子。
几分钟后,猪头酒吧的客人们被老板赶了出去。他们不满地嘟囔着,有些人甚至发誓再也不会光顾这家酒吧。
“阿利安娜的事,你知道多少?”邓布利多目光锐利如刀,用审问的语气对阿不福思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阿不福思笑了笑,坐在桌子对面,“你是个大忙人,忙着拯救世界,拯救麻瓜。”
“阿利安娜在眼里,又算得了什么?一段记忆,还是一段遗憾。”
邓布利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声音依旧坚定:“她是我的家人……”
“家人?”阿不福思的声音提高了,他的语气变得强硬,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个词?”
他冷笑一声,继续质问道:“别忘了,阿利安娜为什么会变成默默然。我们的父亲是怎么被关进阿兹卡班,最后被摄魂怪杀死的。”
“你呢?”阿不福思没有停下来,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和愤怒:“你忙着自己的理想,忙着成为本世界最伟大的白巫师,忙着保护那群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麻瓜!”
他的话像利箭一样,密密麻麻的射向邓布利多,使得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听听你的全名,多么尊贵、多么荣耀。你代表着整个魔法界,怎么会放下身段,照顾普通人。”
阿不福思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我和阿利安娜不过是从沃土原出来的逃难者,怎么配跟你这么伟大的巫师成为家人?”
“如果我们是你的家人,恐怕会被你那伟大的利益拿去献祭!”他重重的锤着桌子,毫不留情的发泄着:“去完成你的计划吧,完成你那更伟大的利益!不要在我这里讲家人之类的词,我感到恶心,尤其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时候!”
邓布利多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弟弟的指责,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紧紧抿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但他没有辩解,也没有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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