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不说还好,这一作争辩,宇文泰脸色也是陡地一变,旋即便将手重重拍在桉上,口中则怒声道:
李弼眼见大行台如此震怒,连忙也低头闭上了嘴巴。此番大行台不将主要的责任归咎于他,对他而言已经是颇为庆幸,自然不敢再为了帮那两个猪队友发声辩解而惹得大行台迁怒于他。
堂中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之后,于谨才硬着头皮说道:
宇文泰这会儿是颇有几分六亲不认的姿态,闻言后便狠狠瞪了于谨一眼,旋即便又怒声道:
他不想见此两人,除了当下正在气头上而对此两人满腹怨恨之外,也是担心见到两人后或是控制不住情绪,直接下令处死。
宇文泰不是没有经历过失败,甚至一度陷入极端绝望的处境之中,但之前诸次的心态都不如今次这般崩溃。
因为他自掌势以来便处于弱势的一方,高欢威名远胜于他,势力也比他强大得多。可以说是在高欢连番攻势下,他的势力能够存在便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更何况还曾以弱胜强。
但今高欢已经去世,东朝还遭遇侯景叛乱这么严重的事件,可谓是内外交困。西朝势力才得以重新进入河洛地带,甚至一度取得之前都未曾取得的战绩,这也让宇文泰对此期待感陡然
拔高。
在他看来,此番即便不能一举荡平对手,起码也能将之重创,从而获取到东西对峙的战略主动权。他被高欢压制了小半辈子,总不至于还要受制于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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