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面前的项南方。
后者这才反应过来陆泽在玩的是一种很新的东西——谐音梗。
短发女孩没忍住笑了出来。
项南方笑着摇了摇头。
“乔一成。”
“你比我想象当中更...有趣一点。”
“走吧,这就是我家。”
来到项家,陆泽看到客厅里的项默笙正在跟一位中年男人下着象棋,象棋下的楚河汉界看上去已经有了些许年头。
自己的研究生导师,正眉头紧皱的思考着棋盘上的局势。
对座的,是个长相跟项默笙十分相似的男人,男饶右眼下方有处不浅的疤痕。
这位无疑就是项南方的父亲,项默成,男人坐姿板正的很。
项南方把陆泽带来的礼物给放了起来,她这才来到两位长辈的面前,笑道:“爸,你又在这里欺负我大伯是吧?我大伯是做学问的,下棋哪里能够下的过你这个下了一辈子的军人?”
项默笙笑着摆了摆手,转过头才发现陆泽已经到了家里。
“默成啊,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乔一成,现在是我手下的研究生,明年年初估计就能够从南大研究生院毕业,他的那些学长学姐们都恨不得惊掉了大牙。”
提起陆泽,项默笙眉宇间就带上了些许的骄傲神情。
他的这个学生可能都在南大历史上都划下了浓浓的一笔。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个学生的冲劲可能没有那么的足,要是他能够有着跟南方这个女娃差不多的劲头,项默笙估计这学生以后能够走到一个相当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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