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的事情,最终自然是落在了陆泽头上。
大娘子拿着丝质手绢擦拭着眼角泪渍,只觉得脸上无光,对着陆泽微微啜泣道:“官人,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怪我,这些完全忽视了对如儿的管教,才让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个丢尽脸的东西,不如打死了好!”
大娘子一边嘴里厉声斥责,一边却转过头来心翼翼的在打量着陆泽的脸色。
王若弗肯定不会忍心打死她的亲生女儿,但她也知道如兰这件事情可大可。
家里的另外两个丫头算是已经定了婚事,这时候她这个闺女要是出点岔子,把盛家女卷名声给搞出点什么事情,倒霉的是在家里等着待嫁的墨兰跟明兰。
所以王若弗直接开口先骂再。
这些年的王若弗虽然骨子里还是那个蠢蠢的大娘子,但只要事关她的儿子女儿,她那转速极为缓慢的脑子还是会不自觉的飞快运转起来。
陆泽没有理会身边个不停的大娘子,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在侧面坐着的长柏身上。
“柏儿。”
“你这个文炎敬的情况吧。”
长柏朝着陆泽微微躬身,然后缓缓开口诉起来在他眼里的文举人,陆泽跟大娘子在主座上面安静的听着,陆泽脑海里快速清楚勾勒这位文举饶形象。
毫无疑问,这个姓文的是个有真才实学的家伙。
但陆泽一向更加喜欢以最恶劣的情况加在别人身上。
这货可能就是单纯的在利用着如兰本性里的单纯,如今盛家的权势在汴京城里逐渐变得滔滔火火起来,门生子弟、儿女姻亲、圣上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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