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工地上面劳教几就完事,对了,今晚上可能还得去学校那边的大台上露个相,到时候哥你跟少安免不得也得上台讲两句,我们得批判...”
“少安可以不去,但哥你是一定得去的。”
“王满银他...”
孙玉亭为着身边的哥哥出着主意。
到底,谁让眼前这人是他哥呢!
要是一般人因为这茬子事情来找他孙玉亭,早就叫他给轰了出去。
其实孙玉亭自己心里也很是烦躁,正当他的事业处于上升期的时候,家里面的亲属中间竟然出了这档子叫他十分尴尬的事情。
这不是拖他玉亭的后腿吗!
“我不去!”
“哪怕让我这些一直去工地上干活呢,我才不去那什么台子上丢人现眼。”
“要是非要让我去,那我就烧一壶热水,来烫我自己的嘴!”
孙玉厚的态度很是坚决。
劳教可以,上台不行!
完以后的孙玉厚执拗的把头扭向另一边。
孙玉亭见状,有些无可奈何,他自然知道哥哥的这个倔牛脾气。
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陆泽的身上。
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大侄子是个明事理的主。
“少安。”
“你还不快给你爸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我们家可不能让人们反对批判王满银这种倒卖老鼠药的投机倒把行为,你快劝劝你爸!”
陆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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