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东西,我想看看...怎么了?”
“你的太姑奶奶很有可能是因为看了这里面的东西才自杀的,你不怕重蹈覆辙吗?”
“人固有一死...怕个球!”
秦辰嘴上糊弄着金谷,心里却盘算着别的事。
话说,如果养鸽人的女儿是怨女,那她是看了盒子里的东西后跳崖的,那么这东西一定能解开怨女身上的迷。兴许我就能顺势找到方法“请”她离开了...再别骑在我肩膀上啃我脑袋了呀!
至于信里的警告,一百多年前的事了,管它呢!
幽长的通道通往暗无天日的地下,在尽头处,有一间地牢。
牢门上用几十公斤的大锁牢牢锁住,只留了一条狭窄的缝隙传递食物水源。
“古川三白,古川家的少爷,住在这?!”
“是。”金谷吃力地抬起锁孔,将钥匙插了进去。
“这是地牢啊!重刑犯住得都比这阳间吧?”
很顺利,门锁‘吧嗒’一声就被打开,金谷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子阴晦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冲得二人直皱眉头,直捂口鼻。
金谷道:“古川三白,比重刑犯危险多了。”
...
这句话,在一分钟后,即被证实。秦辰看着牢房里满地的白骨,陷入沉默。
显然,是人骨。
显然,不止一具。
显然,非正常死亡。
“都是伺候古川三白的佣人。”金谷见秦辰面色古怪,淡淡说道。
“此人如此危险,为什么这些人还要进来?”
“忘记你在外面捡到的针管了?古川三白疯了,需要治疗,需要有人进屋给他打针。”
“那为什么没有去正经医院,找正经的医生来治疗?”
“家族的面子比一个儿子的命要重要。家族丑闻只能烂在肚子里,万不可以传出去。”
“荒唐!”
“那信中的家族不也造就了不祥之人,越是高贵的人,越是擅长掩盖。”
“哎不是啊,金谷,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金谷指着旁边一具白骨道:“你把它的髋骨挪开,屁股下坐着一本日记,古川三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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