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请问……您是张杨老师么?”我看着他轻声地的询问着。
“哦,张杨老师不在,您是过来报名上课的学生吧?”他始终用他那满是磁性且标准的普通话跟我交谈着。
“对,我是!”
“不好意思哈同学,张老师不在,这两天她正好去外地出差去了。”
“那……那她啥时候回来?”
“怎么着也得周一吧,她昨天就走了!”他喝了口咖啡说道。
“哦。”我听到这话有些失落,想着今天才周六,如果等后天入学,我装着现金在身上就又要多提心吊胆两天。
“那这样吧,要不……你先跟我到办公室坐坐,咱们先聊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办理相关的手续!”他说出这句话时,怕我担心,态度非常诚恳。
“不用了,谢谢!”我说完这话就往错开他大步向门外走去。
可能我当时的行径在任何人看起来都稍显怪异吧,但是我在经历了“旅社事件”之后,对所有人都有防备,况且自己身上装了这么多现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刚刚跟我说话的老师是教授台词的老师,每一个过来报名的学生都需要先经历一轮面试,看看是否有可塑造的潜力,如果实在不合适的话他们也不会收,因为这既是处于对机构名声的考虑,也实际上是对学生负责,但当时我就是怕交了学费给他被他给欺骗了。
在我离开艺考机构后,我不得不想办法熬过接下来的两天,解决吃饭住宿问题。我一直以为艺术机构就跟学校一样,可以提供食宿,但是看他那么小的地方似乎并不具备上述条件,我也没来得及询问就出来了,我走在大街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迷茫。看到某些小区门外窜着的流浪猫,一度感觉自己连她他们都不如,至少他们还有爱心人士的投喂,而我为了省些钱已经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甚至是水都没喝。除此之外,让我更加迷茫的则是晚上应该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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