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弹巢里面,医师也仅仅只填装了杀死自己所使用的那一发,其余5个子弹位都是空的。
有些费劲地把医师的尸体和椅子一块挪开之后,艾玛在桌上抽屉里找到了铅弹、垫片以及黑火药罐。
对于一个连炸药都能研制出来的人而言,简单的填弹工作自然是不在话下。
至于那些黑火药是否受潮、能否击发,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
放在半个钟之前,或许艾玛会跟这位绝望的医师一样,只需要一发子弹,用来结束自己眼前这糟糕的世界。
但现在,她很耐心地填装了6发,并且还把剩余的弹药随身携带。
随后,艾玛在医师的桌案上又发现了一份已经枯黄的信件。
医师自杀时迸射的血液和脑浆并没有玷污这份信件上的内容。
简单看了一眼信件上的寥寥数语,就能知道导致医师自杀的或许并非这个异变的世界,而是他那暴死在海外的妻儿。
…
艾玛侧过身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医师的执照――佛多利科盖尔。
而从信件内容来看,盖尔原先与家人的约定是相会于码头,并且在这场所谓的“瘟疫”彻底爆发扩散开之前入住避难所。
盖尔的书桌下摆放着一口沉甸甸的手提箱,里面是随身值钱珠宝以及厚厚的一沓资本券,那是用来兑换避难所名额的。
然而在这份轻飘飘的信件将噩耗带来之后,箱子里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
“瘟疫……”
艾玛盯着信件纸上那个即为突兀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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