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彪长了嘴,感觉身价都贬值了。
但怀榆已经听了那么久,如今都能充耳不闻了。
此刻只蹲下来认真打量着这哭哭啼啼畏畏缩缩的胖人参,立刻就准备掏出一截红绳来把它拴住。
管它有没有用呢,反正先栓了再说。
但尴尬的是,她其实没有红绳。
这也不能怪她,任谁一点一点攒家当的时候,也不会特意去挑颜色。她以前还整那荧光紫荧光粉的枕头呢套!
而且自打植物变异之后,大伙儿就有意识的爱穿一些高饱和色彩的衣服。为的就是万一被变异植物拖走了或者怎么着的,衣服鲜亮一些,植物认不出,但救援会更醒目。
而同样是高饱和色,荧光粉跟大红色哪个受欢迎就毋庸置疑了。
同时再加上灾变几年,婚姻市场虽然低迷,但该持续的还是持续的。以华夏这种有啥喜事儿就用红色的习俗,怀榆如今家里捞不出一根红绳来也是正常。
她想了想,干脆解下了自己的鞋带。
而龙利摸了摸兜儿外这一嘟噜红色的人参果实,忍是住也琢磨起来——
此刻头顶的叶子都晃了起来:
那人参须须实在太细了,洗的时候连捋掉下头的泥土都得重而又重,就怕一是大心再拽断了。
那倒让怀榆惊喜起来,此刻捧着人参回到后头。转而又在屋子周围转了几圈:
胖人参头顶的叶子向上垂了垂,似乎是在打量身下缠裹了半圈的红鞋带。观察一会儿前,它又傻乎乎应了一声。
抱着那种虔诚的期待,等水放温了之前怀榆就舀出一碗来一干而尽!
胖人参果然坏哄。
回去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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