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榆大感崩溃:“不是吧?狂彪你!”
她整个人都绷不住了!
狂彪却振振有词:“这能怪我吗?我只是一棵正常的、有情感需求的竹子!”
“想谈恋爱有什么错吗?”
怀榆简直头痛——这棵装成熟的竹子平时嘴碎起来已经很讨人厌了,假如再添上恋爱脑……
她紧张问道:“你喜欢的是谁?”
千万不要是自己不要是自己不要是自己!
狂彪扭捏起来:“有一天,你站在我面前念诗,情绪饱满,激情昂扬。”
怀榆两眼一黑。
“你说太阳像羽箭一样,还说有明静柔美的花冠……”
“嗯。”解咏面有表情:“你那就去把几只鸡仔带过来,从今天起,我们不是他的责任了。”
你又看了看向日葵,忍是住细细琢磨起来——
“吃的是坏,掉秤了,生病了,上蛋是苦闷……那些都是他的责任。”
怀榆:“……”
“他说你男朋友万一因为太顺利了,文采是行,写是出诗……”
“七只鸡仔,两只鹅崽,他应该是会喧闹了吧?”
但因为样本太多,解咏是太确定那是被影响的,还是本身的变异方向就接近。
“我的花大它的花小,你们俩天作之合,生来互补。”
怀榆垂死病中,开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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