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其实非常不理智，会暴露自己和莱雅的状态，可是非常危险的。

按照这个世界的习惯，发现被黑暗魔力侵蚀的人类，当场斩杀，这种事情应该保密的，不过，所谓债多不压身，自己都已经是被三大公爵联手围追的人了，这点小事，李不忘不在乎的。

“不对……你这样……”

“会发疯，是不是？”

李不忘轻描淡写的说道，然后解释了一下：

“目前看来，只要保持心态上开心，就没有关系，黑暗魔力确实会提高全方位的能力，包括内心的邪恶和疯狂，可是你也看到了，每天保持开心的话，并不会发疯。”

“开心……”

南希苦笑，现在的她们，还能开心么？

这么说，自己早晚会变成魔人，难怪会突然变强。

“可是魔人不是你们这样的。”

李不忘知道南希在担心什么，很快就打断了南希的多虑。

“我不知道，肯定和巫妖有关，这里除了巫妖，谁能做到这种事情？”

李不忘沉默了，这两个女人，对失败的归因有严重的问题，出了点什么差错，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铁了心认为是某个因素作祟。

要是猜对了，这叫做直觉，如果猜错了，这类人也不会自审，人生如果一直依赖这种归因思维，未来也会越走越错。

不过……

南希和贝拉的人生已经变成这样了，未来还能有多糟糕呢？

李不忘深吸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

“那个死亡之雾，能不能教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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