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换做爱织的话,不会受此影响。”
这就像句百分百成真的预言。
作为已经看过比赛记录数次的经验者,流星自然明白那孩子在这场比赛上的发挥没有问题。
“确实如此,专心于赛场的一心一意者,自然能风浪中稳立。”看着那算是应验话语的屏幕,奥默亦不感到意外。
毕竟说到底……
“倒不如说,在这个等级的赛事中,就算是赛马娘那敏锐的双耳也难以精准捕捉观众席的话语。”
践踏草地的脚步,迅捷如电的奔跑,带来的是过于盛烈的风声,足以包覆她们那或有耳套防护,或是直面一切的双耳。
当你确实无暇顾及台上的声音,双眼也仅仅是注视着前方时,那源自观众席的重压便也都无所谓。
真正避无可避的直面时间,从来都是入闸前的展示,以及胜者舞台的准备。
相较之下,这场比赛的环境还远远谈不上严酷,入闸前风平浪静,中盘之后才开始暗潮汹涌。
而到了终盘――
那是飓风漫溯,那是暴烈的末脚,自最终的冲刺中破开空气的壁垒,冲刺在前的同时,隐有将燃未燃的火光自眼中波动。
任何目睹了那一幕的观众都会为之屏息,便连原本更关注奥默反应的流星小姐,此刻的目光也随着屏幕中的身影一同提起。
那是狂奔的成田路。
三千米的持久战,从第三弯道开始延伸的便是又长又陡的坡道。
是仅凭着‘努力’二字难以跨越,是更需要前人经验加持方可跨越的路途。
面对那样的道路,鼓动的心跳声也宛若悲鸣,粗暴的吐息更是在灼痛的喉咙中吐出。
任何赛马娘都当因而扪心自问――为何要怀抱着痛苦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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