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的坐牢+上刑中,却又有一种虚幻得就像神经紊乱般的快意。
毕竟他本就有意晒卡,一场战斗更是应有之意。
奥默不知这是身体在应对极具刺激后分泌的内啡肽作用,还是哥斯拉真能靠宣泄力量来减轻血肉细胞的负担,但他确实体会到了那份极具吸引力的缓解。
麻木、瘙痒、膨胀感――时而交叉、时而同步、时而轮替,他险些在这份第一人称核辐射受害者体验的苦楚中失去意识,哪怕终是守住,也在行动中难免带上几分歇斯底里的情绪化。
无机质的更加无机质。
这是怎么个劲法呢?
比起痛彻骨髓,更难受的无疑是那般无法缓解的症状不只是痛而已。
如处深渊之底般的视野,如被千刀万剐,更有无数针刺骨痒般的折磨。
他终归是在那复杂的痛楚中吼出了声来,再难坚持过往那不论怎样疼痛都只是发出些闷声的从容。
正如他与特雷西斯说的那句,好的越好,坏的越坏。
倾泻力量的瞬间仿佛就连那刚刚抵达顶点的剧痛也减弱许多。
说是被卡片诱惑,实际是人格中本就存在的一面被放大了。
这许是一种pua。
充实、畅快、舒压。
的身体就是一具功率惊人的庞大反应炉,而体内更有数块过度发达的神经节以协助脑部中枢把控全身各处的状况。
受伤会迅速修复,以其名定义的G细胞,更是处于会不断进化的活性期。
的身躯是那样的发达,那样的完美,却又那样地深陷于那旷日持久的折磨。
奥默那在剧痛之中反而转动得更加迅速的思维,曾一度怀疑自己手握的哥斯拉卡片所还原的,并非有所记载的历代哥斯拉其一。
你甚至不如说是人吉尔朗,那小男孩儿核弹精在无人帮助的时候,也是每次使用力量都狂躁到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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