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帝王顾及的事情,正是因为本王与这两个位置都不沾边,则本王可无所畏惧。”
“此事之上,就算我做错了,或者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面甭管是太子爷或者帝王,他们不曾参与其中,则有他们为本王兜底,能够做到亡羊补牢,平息所带来的不利影响。”
“这般情形之下,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出现,你方才所言的大明朝堂倾覆之风险。”
“毕竟帝王远征漠北、朝堂太子没有任何话语权,而我什么性格朝堂的人皆不是秘密。”
“此间情况、缘故之下,金尚书.不知此可不可以成为本王能够试一试的底气?”
“金尚书愿不愿意陪本王疯上一场?”
“要不名流千古、要不遗臭万年?”
“敢或者不敢?”
金忠:“.”
敢或者不敢?
我的亲娘啊!
这哪里是敢或者不敢来衡量的?
别人不知道,身为文臣的金忠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程朱理学’这个庞大的利益集团的可怕的。
对于朱高煦的问话,在金忠听来,这无疑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怕,刚愎自用的般的言语。
当然方才从朱高煦的言语之中,他也品味到了丝丝的不同寓意。
就是此事,貌似永乐大帝和太子爷两人都知道此事,也貌似知道朱高煦身为监国之后,所有的谋划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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