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疏影一边吃一边笑着说，“王爷不能吃辣嘛！我从小就喜欢吃辣，可以说无辣不欢。我哥哥就和你一样，不爱吃辣，吃了就会咳咳。”

秦曜南想到，夜疏影从小也喜欢吃辣，他哥夜立行就不能吃辣，而且一吃辣就会咳咳，他怎这么像一个人，可有不是，抬头看，他认真吃面的样子好可爱，却是个男孩。应该不是……秦曜南摇了摇，奇怪，最近怎么在墨疏影前面总能想到夜疏影呀。

墨疏影不敢再作声，再怕乱说，引起他怀疑，便一直低头吃面。

秦曜南看他把面吃到了腮帮子，连忙伸手帮他拿掉。

墨疏影紧张得连忙放下筷子，用袖口把嘴里两边插了插。

秦曜南愕然，这动作表情怎和夜疏影小时候一模一样。奇怪，怎又想到那小姐姐。

吃完面，天还早，两人就不出声，顺着街走，到了尽头，是一条人工河，不宽，但水很清，河里有一些鱼仰着小嘴游泳，有一点风丝，会惊得乱窜，或沉下去，或躲进绿绿的水草里，等风平浪平，又冒出可爱的小头在水面上，时而停止，时而摆尾。

墨疏影就那么低头坐着，一动不动看着鱼儿发呆。

秦曜南也没有说话，坐在旁边，转头看着他，心想，“如果，咱们两个人都不结婚，将来老了，就一起生活都好呀。”

晚霞落下，天暗了下来，天上星星露出了脸，在水边有丝丝凉意，秦曜南怕他着凉。“当家的，我们回去吧！”

“好！”墨疏影站起来，可能坐太久，脚麻了，一个踉跄。

秦曜南手快地一把抱住他，怕他滚到河里去。一股淡淡的艾草香，不，还有丝丝若有若无的中药味，令他魂牵。

两人并肩，秦曜南把他送回凌烟阁，成回王府。

他进王府，正好看到，曹心若，坐在凉亭，一席单薄的白衣，在自语，“我杀过人，这个手杀，不这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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