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起来。本宫已经把你的袍子拿来。”若玲拿着长袍等他下榻,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你不下来,我就奉陪到底。
“好吧!联去!”
若玲送走曹逊治,躺下,睡意全无,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自己知道,她仗着戚瑞泓大将军的势力,本就心娇,嚣张跋扈惯了,实话也懒得跟她叽叽歪歪,俗话说得好,在路上被疯狗咬了,难不曾要反咬回来吗?哥哥魏修泽,虽然是当朝宰相,那能跟兵权在握的戚瑞泓相提而论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旦撕扯,也只有两败俱伤,不可同日而语。
后宫如因得宠失爱,鸡毛蒜皮之事,弄得乌烟瘴气,倒头来也只有鸡飞蛋打,谁也没有好下场,皇恩果然浩荡,但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落个满门抄斩,诛连九族。自己一直韬光养晦,韫匵藏珠,只求明哲保子嗣……
再说,离席时南宫辰早早约好曹煜走了。
夜色中,深秋露重,曹穆昕、南宫雪儿两人并排牵马步行。
“雪儿,你凉?”
“王爷,不凉,刚抿了两口醉,身子热乎着呢?”雪儿歪着头看向穆昕,但因月黑风高,不能看见他脸色的表情,只能看到人廓。
曹穆昕有话,却问不出口,那天在花园里散步,听到打理花草的仆人在交谈。
“老孙头,你有没有发现,咱们王爷和辰儿长得太像了。”
“对呀,不说不在意,一说还真是,那眉宇,那身形,背影如出一辙。”
“原来,咱王爷早就隐婚,大夫雪儿就是王妃吧!不对,不对,他们可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但同屋不同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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