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这是对女性的偏见,男人能的,我也能,甚至做的更好!”
“你……”史冬知道是柔音时,更是不同意,“女孩子跟着大男人凑什么热闹呀,还是回家弹你的琴去吧!”
“其实,我知道你们不待见我爹爹,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呀,江山难移,本性难改吗。”小女孩委屈得泪就快掉下来,“当然,我一直在慢慢改变他,他仗势欺人,因我姑夫是当朝大将军戚瑞泓。”
三位八尺大男人,听着一位小女孩巴巴的话。
看着他眉毛上扬,八字胡在上唇上,一动一动,他们忍不住笑出了声。
“哥哥们,都笑了,是接受我住下来了吗?化干戈为玉帛了呀?”他笑眯眯地歪头看向曹穆昕,知道王爷是头头,在这片土地上,他现在是老大,连他爹爹青州府的太守,都要怕他十分,无理也要,让他三分。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能力与你的口才没有任何关系!”曹穆听婉转地说。
“说穿了,就是不同意呗。”他无奈地笑了笑,“对了,我可以教他们,棋琴书画!唱歌也行!”
“不行!”张丰年,史冬,几乎是异口同声,一想到那个小女孩,娇娇弱弱,站在百十号人面前,一百双眼睛盯着她看,情以何堪,他就像邻家小妹一样,天真,纯朴,眼睛清纯如一汪清沏见底的泉水。
“要不,我们来场比赛,赌约就是我输我走人,你们输你们留人!”他也不生气,莞尔一笑说。
“赌约?”曹穆昕咧嘴一笑,看是公平竞争,问题赌什么?他拿手的棋琴书画或唱歌,那个我们不用比,就输了!小丫头,不是请君入瓮,给我们下了一个死套嘛!
张丰年,史冬不想说话,想到的和曹穆昕一样,看他单纯,心细如丝,聪慧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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