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是郎中,可安胎也可打胎,你这人可不要忘恩负义。”墨疏影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可安胎也可打胎吗?”曹茗羽还没有想好怎么办,那个天杀的莒郎宇,从前日知道她怀孕,就跑了。自己放弃了荣华富贵,东躲西藏活受罪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现在想想太子妃有什么好?三妻四妾,哼。
“对,现在月份较浅,安胎容易,打胎也容易。”墨疏影不亢不卑,不急不缓地说,嘴角微微上扬。
“容我缓两日,想想!”曹茗羽说的是实话,自己为了做太子妃,已经把宫里闹得鸡犬不宁,自己再打胎,不管嫁谁,都不是完壁之身,未来也是不可揣测与想像。
“行,你先试吃一点,没有身体,打胎也不行。”墨疏影说的是实话,“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去完成,比如找你父母商谈,或找你的那位令你怀孕之人!”
曹茗羽如同看着怪物一样,你什么身份,也不知几斤几量,给本公主提鞋都不配,还敢与当今皇帝皇妃谈,敢与外国使臣谈?也不怕闪了舌头,笑话!小命丢了,还不知怎死的。“不必了,二当家的,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日后定会谢你。”
“姑娘,如若不嫌弃,可以在此多住几日,小生今日还有事,就去了。”墨疏影说的实话。
“行!”曹茗羽没有再理会,便倒下去又睡了。
慕容晓晓给曹心若施针不到五日,就完全康复。
他来到水榭边,走到秦曜南跟前,“老朽拜见王爷,心若公主已经全愈,明日,老朽就不再过来。”
秦曜南心头一怔,为何心若早上起来还有疯癫?神医这是治不了,找的借口?
“神医,为何她还是有疯癫迹象?”秦曜南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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