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伱们不,今日我也打算去宫里,面见父皇为他二人求情!”
最后一句当然是假话,如果没有眼前这帮人提要求,朱景渊也就装不知道过去了。
“钱刘二人落得今日下场,皆因其放任自流,忘了圣贤教诲……”
“他俩这样的糊涂人,只怕世上还有不少!”
朱景渊突然提这些,显然是意有所指,便有官员接话:“世风日下,我等饱读圣贤之书,便该匡扶世道人心才是!”
这话引得在场众人连连点头,儒家追求的治国平下便是如此。
“京城荣国公府,你们可都听过?”
朱景渊这么问,属于有些侮辱人了,宁荣二府虽已落寞,但也不至于无人知晓。
联想到朱景渊方才的话,便有官员问道:“难道这荣国府,有什么蹊跷事?”
朱景渊叹了口气,道:“我听人,荣国公府内宅的公子姐,皆已长大却还同吃同住,你们……这像话吗?”
自从决定要收拾荣国府,朱景渊就命人去收拾罪证。
这一查还收获不,宁荣二府的破事儿简直太多,朱景渊偏偏选了内宅的“琐事”。
不是他心善,而是因为其他那些事,其他勋贵也没少干,拿出来会让许多人不安,平白也会多得罪人。
内宅之事关乎名声,不重不轻却可一剑封喉,在朱景渊看来恰到好处。
“无论怎么,荣国府是朝廷勋贵,不求他们表率下,至少也该严守礼教无愧于心,可他们都做了什么?”
“你们世风日下,这就是眼前的例子!”到这里,朱景渊忍不住摇头,一副极度惋惜的模样。
立时有人怒道:“荣国府竟有此事?当真是有辱斯文,亏那贾政还是朝廷命官,以圣人门徒自诩……”
“慈表里不一,奸诈虚伪之人,有何面目与我等同殿为臣!”
众人已明白朱景渊的意思,此刻自然都顺着下去,很快便达成了一致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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