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影,你就别瞎猜了。要真是那样的话,你的生殖力也太强了吧!”
“和你一碰就能生出个娃娃,这也太神奇了吧!”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那时只是碰碰我吗?想赖账不成?”
“我的小娃娃呢?你给弄哪去了?”
“流产了。”
“你咋那么狠心。”
“狠心?我如果把他生出来,我自己肯定就没法活下去了。”
“其实真正狠心的人是你!自那天分别后,你就再也没有露过面。哪怕你那时能对我说些安慰的话,我或许会把这个无辜的小家伙生下来。”
“虹影,你那时干嘛不把这事告诉我呢?”
“让我亲自告诉你,我那时根本鼓不起这个勇气。再说了,你自己造的孽,你也应该预测出这种结果吧!”
“虹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委屈你啦!”
“我那时已爱你入魔,曾痴想与你朝夕厮守。可苦于囊中羞涩,又找不出和你约会的理由。所以,只希望五月当午给你家送油馍时,再次和你重温甜蜜。”
“不曾想,在我舀油的当天,你已派二表舅把定亲彩礼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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