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名老者趿拉着道履走来,颇有几分不羁。
涳延则冷然道:
“有境界、有战力,却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我原本想看他结丹前是否能明悟,如今死了,也就罢了。
对了,你门下有个徒孙不是也走了那条路么?哪天死了告诉我一声!”
“你个乌鸦嘴!”
不羁老者怪声笑道:
“路是好路,未来也比咱们这些老不死的光明许多,但其中分寸还需他们自己把握,至少九幽宫不曾毁诺。”
二人相对而坐,不羁老者取出两个酒壶,满饮了一口,咂摸着嘴道:
“太渊教是个小门派,上面愿意漏下一些机会,不紧紧抓住,难道眼睁睁看着邻居们坐大?我可不甘心!”
涳延将酒一饮而尽,缓和了脸色,道:
“我并非反对弟子们追求大道,只是我们都知道,免费的向来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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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一艘法舟在空中疾驰,沈解铁青着脸操控方向,不断躲避斜后方射来的符箓,骂道:
“刘虞你个大蠢材!交流符箓之道是这么交流的?我们才来太乙宗一天啊!”
刘虞也是面孔涨紫,道:
“谁知道太乙宗修士如此狭隘!比了几道炼气符箓就输不起,若我拿出筑基符箓来,还不得出动结丹?”
话音刚落,后方一道神识传来:
“前方贼子听着!若乖乖停下受缚,交代传承来源,还有保命之机,否则待我等师兄前来,尔等生死两难!”
“哼!原来是觊觎我们的符道传承,我说怎么一言不合就掀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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