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门口,见到库房门前,竟然停放着一辆破旧的丰田皮卡。
见这上天许下的恩赐,乐歌不由分说,转身又回到库房中,他记得门口不远处,就放着几个塑料桶装的汽油,足足有几十升。
汽油桶搬上车斗,乐歌当仁不让坐上驾驶位,阮丰从另一边拉门上来。
插入尼泊尔老哥赠予的汽车钥匙,毫不意外的打着了火。
这皮卡看里程表已经开了六十多万公里了,在贫瘠的尼泊尔,算得上是汽车界的有志中年。
把手套箱上放着的墨镜随手戴在脸上,乐歌开着车一路呼啸着驶出营房,路上竟然有士兵,懒散的朝着车辆行礼。
阮丰自从1944年甲申之变后,一路隐姓埋名四处游历,八十年代在尼泊尔颇是呆了几年,对于路途还算熟悉。
在他的指引下,两人一路朝着加德满都绝尘而去。
这里是尼泊尔和印度锡金邦的交界处,到首都加德满都的直线距离,也不过短短二百多公里。
但这并非中国人民熟悉的,又长又直的柏油马路,而是崎岖蜿蜒的山中小道,还要从喜马拉雅山脉群中,继续南下进入地势缓和的平原地带,再前往西北方向的加德满都,总里程接近四百公里。
一直到太阳落山,两人才从喜马拉雅山脉穿出,进入平原地带。
这里有一处不小的城市,但是阮丰也说不清到底是尼泊尔的什么地方,街上一片兵荒马乱,大量举着标语的尼泊尔人正在街上抗议,还有尼泊尔比兰国王的画像,被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乐歌身负六库仙贼,早已不知饥渴为何物,但是精神难免疲惫。
将皮卡开到一处僻静小巷中,给这还需要补给的低级人工造物加满汽油,乐歌顺便清理了一下车中的置物箱,又找到几十发9mm手枪弹和一柄雪亮的廓尔喀军刀,也就是俗称的狗腿刀。
阮丰盘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乐歌也躺在座椅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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