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床在此刻来说,就是高床软枕一般的存在。
刚躺下来,电话就响了,时候的女神,现在的股东之一,浪迹天涯一般,不知道她昨天会在哪里,今天又在哪里。叫她小铃铛,也叫她小玲,叫她晓玲,现在看来,其实是三个不同的阶段。这三个阶段,我怎么叫她,其实是反映了自己当时的心境。
“晓玲啊!在哪儿呢?”我问。语气自然,心境平淡,不同从前某个阶段,会心跳加速不已。
“在你身边!”电话那头就笑了起来,“不就在耳边吗?”
“是啊是啊!就在耳边,怎么反过来了啊?铁扇公主居然钻进孙猴子的耳朵里去了?”我也笑了。现在坦荡荡,其实更好,能挥散自如。
“台风啊!现在没事吧?”她问。
“哎,说没事,其实很大件事!春暖花开倒啦!给大石头冲倒了。哟,我都忘记你能看见呢!”我说,“不过人没事。没人在现场。”
“啊?不是吧?哦,我没看呢,手机里。全部冲倒了?”她很惊讶,“是真的吗?”
我说:“我没事干拿这事开玩笑?真的倒啦!都和康少强汇报了。幸好买了保险,不过不知道赔不赔、赔多少也不知道。之后给不给重建更不知道。哎,这台风。啧啧,没它的辙!”
“你现在在哪里呢?”刘晓玲问。
“我在酒店大堂啊!值班嘛!你也知道,紫萱现在不在。”
“我在深圳呢!本来想过去银海湾的,一看台风,好了,乖乖的待着吧!等台风过了再过来啊!”刘晓玲说,“我刚从加拿大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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