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看着张姐跪下,却没急着去扶,如果寻常人,早就去扶,些什么“不用如此大礼,我自当为你想办法”诸如此类的客道话。
她稳稳地坐在那里,就跟庙里的菩萨一般,平静似水,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张大娘子狠着心,谁叫女儿不争气,做错如此大事。如何没有这个“神医”帮忙瞒过海,自己女儿活不了。
柳玉郎有点看不过去了,哪怕把女人骗得团团转,也从来见不得女人受苦。因为他会选择失踪,这样就看不到了。
想要去扶,又不大敢,总觉得这丫头憋着大招,就先看看她想干什么吧。
希宁让张姐抹着眼泪跪着哭了一会儿,这才问:“知道错了吗?”
张大娘子感觉这个神医这口吻和神态根本和年龄不符,有点象是在老祖宗训话。
“嗯,知道了。”张姐低着头,袖子擦着一粒粒滚落的泪珠。
“错在哪里?”
这一问把张姐给问住了。回答什么呢,该如何回答?
无论哪种回答都不出口。
“看来你还没有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希宁转而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张大娘子:“你还是把那男人找来,也不要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愿意娶了,也就嫁了。否则帮她把事摆平了,那男人勾勾手指,她又会湖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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