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张大娘子回来了,一头的汗,刚才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见悬壶门掌门和师兄都坐在台阶上,赶紧让婆子再去搬两张椅子,请他们坐下,再多拿了茶和点心来。
喝下药的张姐也开始发动了。到蒙蒙亮时,屋里时不时喊出一二声,让人听得发憷。
“这都快二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生?”柳玉郎烦躁地摇着他那把以前装帅的折扇。
希宁慢悠悠地端起茶喝了口,又慢慢放回桌面,言语平静:“很正常,头个时间都很长,一般疼个五六个时辰。还有难下来的,生三三夜都樱”
一直隐居沉默寡言的希安,眉头紧锁:“女人生产都是如此?”
“那是自然。”希宁靠着椅背,眯着个眼:“都女人生孩子就跟母鸡下蛋一般容易,如果真有如此容易,为何还有个法?就是生孩子时,一直脚踏进棺材里的。就算母鸡下蛋,母鸡都要憋个半,叫唤几声后才生下来。这些男人又不是母鸡,怎知母鸡生得很容易?”
于是就这样等着,快亮时,庄子的钱管家过来报信,是人给抓住了,躲在一家佃户的羊圈里,还打伤了自己二个人。看来钱管家连夜带着人去追堵,花了不少力气。
张大娘子咬牙切齿地:“关进柴房,捆得结实点。”
钱管家了声“是”,正要走,但马上停下来了。因为神医话了。
希宁含着浅笑:“大娘子留着有用?”
张大娘子一愣,是呀,留着给孙子当爹吗?原本这子先是骗了自己闺女,后又不顾自己闺女的脸面,打算让她大着肚子甚至生下孩子再拜堂,为的就是娶媳妇不掏钱。今晚更是打算带着闺女私奔,要知道娶为妻、奔为妾,这是打算把自己闺女当外室来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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