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新奇的、有力量的、有生命力的言论,谢钦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叛逆的男子,他感觉全身仿佛流过一阵电流,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他的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他的脑海不断回响诺文刚才的那番暴论。
没错!真是暴论!就是暴论!
‘这怎么.......简直.......’
谢钦回想着自己过去半年的种种经历:
他曾写信给康斯顿城的市政厅以维护工人协会,却被嘲讽不识时务;他们挽救了多个工人信徒的性命,却不能阻止他们在工厂中受到侮辱和伤害;他们救济过康斯顿城的贫民们,但这几乎并不能改善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一生被定格在下街.......
他忽然发现诺文的推断是一种不可扭转的趋势,也是民众们真正的出路。
“或许你是对的。但普通人是无法反抗政府的。各大教会也在尽力救治贫民,信徒们是不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
“所以,他们需要你的力量啊,谢钦先生。”诺文指了指他的修士服,“教会难道不该支持广大的信徒吗?”
......
值夜者总部,地下炼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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