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我是你的、你的什么来着?”
“朋友啊。”
“朋友?”
“嗯,不然呢?”
“你是不是漏了点什么?”
“是吗?没有啊。”
“不!你不是、不是这么说的!”上官燕红急得当街扭起了小蛮腰。
“那我怎么说?”赵飞若无其事地问道。
“在‘朋友’前面,还有的,那啥、啥朋友来着?”
“傻朋友吗?我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这么说你?虽然这是事实!”赵飞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一本正经在胡说八道。
“不是!不是这个!你才不是这样说的!”上官燕红越来越急了。
“是吗?那可能是你听错了。”赵飞强忍着笑意,继续逗她。
“啊啊啊啊……死贱男,你太讨厌了!”上官燕红差点被他给逗哭了。
这个狗东西,就死活不提前面那个“女”字。
此时,坐在轮椅上的赵飞,也终于掩不住嘴角的贱贱笑容;只不过是因为他背对着上官燕红,才没有被急得跳脚的后者看到。
有事没事,戏弄一下这个傻白甜,也是对枯燥生活的一种调剂吧。
……
夜深了。
为了防止继续被岳院长堵路,两人并没有回学院,而是在市区里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当然,由于无法确定附近是否还有上官腾云安排的眼线,出于避嫌的需要,这对孤男寡女并没有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而是开了两间相邻的房间。
用吉他琴弹奏了一曲安眠曲,哄上官燕红熟睡之后,赵飞在她的房间里布置好安全应急措施,然后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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