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凡尔赛吗？她虽然不是符箓师，但她也知道，四品的符箓绝对不错，还是她作为学员的这个阶段难以获取的。

如果真如赵飞所说，他是第一次实操撰写符箓的话，弄出了四品的符箓，也足够吹嘘了吧？这垂头丧气的，到底是什么鬼？

而且接下来赵飞的话，更令她听不懂了：“而且还弄出了6张废符，真是浪费。”

他看着案牍上面，被烧成灰的六张符纸，一脸痛心地摇头叹息。

上官燕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她不懂符箓，但她看到过纳兰雨晴制造符箓，很多时候纳兰雨晴用了十几张符纸，才弄出一张真正的符箓，其他的都成了废符。

纳兰雨晴告诉上官燕红：在撰写符箓的过程中，出现废符是绝对不可避免的，以纳兰雨晴当时的技术，她能将制造一张符箓所产生的废符数量，控制在15至20张之间，在邑洛学院的符箓师学员之中，就已经是非常出色的成绩了。

也正是因为废符的出现是无法避免的，导致很多制作符纸的资源都浪费在废符上，所以一道符箓才会那么昂贵。

现在赵飞才弄出6张废符就成功了，你这是在叹息还是炫耀啊？

“那你觉得出现多少张废符，对你来说才算是成功啊？”上官燕红阴阳怪气地反问道。

赵飞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左手，食指和大姆指扣成一个圈，其他三只手指往上扬，成“OK”状；当然，这个手势也可以用来代表数字。

“三张！”看到赵飞的手势，上官燕红感到极为诧异。

“不，是零张。”赵飞更正道。

这个手势确实是代表数字，但不是代表中指、无名指、小指扬起后的“三”，而是食指和大姆指圈在一起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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