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西默农收起手,令手掌包裹住钱币。下一秒,他抬起头,眼眸微微一顿,看向前方的一栋住宅楼。
“那个雪天,泥泞的雪浆。”
随着他法语的低喃,握起的手掌中出现了一层莹白的光芒:“……Laneigeétaitsale。”
如同下过无数夜晚大雪的雪地,空气中弥漫着起冰寒的雾气,一个个一脚深一脚浅,走在雪地中踩塌陷的脚印悄然浮现。
透过脚印,能看见不可计数的黑色、红色丝线浮现。
这些短短的线段漂浮着,像是将落未落的雪花。
乔治·西默农微微歪头,玩味地笑笑,欣然踏着那些脚印痕迹向前走去。
“不好意思,法国很思念你呢,先生。”
望着不可置信的逃犯,他欣然笑着道。
他俯身望着逃犯,轻轻吐出一口气:“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一枚金币的代价啊。”
逃犯睁大了眼。他很想骂人,能抓到自己只付出了一枚金币的代价,只算是什么看不起人的新姿势吗?
如果可以,他完全可以给乔治·西默农所有的财产,只要他当做没看到自己。
对此,乔治·西默农只是托着下巴想了想,说:“不行,马格雷探长吩咐我的命令,我也不好意思空手而回啊。”
来自巴黎的追捕者眯眼:“这会降低马格雷对我的评价的,这可不行。”
逃犯不由气急败坏,冷笑了一声:“乔治·西默农,你身为比利时的国家保护级异能力者,为一个法国人办事,还是个普通人,不感到可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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