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国青年的身体语言,和矜持的言辞,无一不说明了这并不是一位好接近的男人。
更何况他面上的冷淡忧郁气质冲淡了他是花花公子的可能性。
“哦,我住在不远处的美国驻日使馆。”白人男子说。
阿蒂尔·兰波顿时明了,矜持信服地点点头。
政府派遣人员,以方才男人第一时间隐晦观察自己的行为来看,阿蒂尔·兰波可以合理印证自己的揣测,关于——对方和过去的自己相同,从事着同一份职业。
虽然这么想,阿蒂尔·兰波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高兴认识您。”
两次来大使馆,两次遇见同一人。阿蒂尔·兰波相信自己的情报被保密得很好,也油然升出了几丝在意。
对于尚未回到明面身份活动的阿蒂尔·兰波来说,过多的警惕倒也不必要。
阿蒂尔·兰波不说话,白人男子也不会自讨无趣,他只是礼貌地笑了笑,随口介绍了一句:“鄙人是美国驻日大使馆初来的参赞,在开始工作前来拜访贵国的外交员。”
阿蒂尔·兰波颔首。
“看上去今天贵国的使馆人员又被事务绊住了,”白人男子抬臂看了一眼,“真是没办法。”
抬眼看了对方一眼,阿蒂尔·兰波心中轻嘲,看来这位美国男人还没怎么和法国人打过交道,竟能给姗姗来迟的大使馆办事员找出这样的理由。
事务来迟……是不可能的。
和许多国家一样,法国人的社交礼仪,是在约定的时间后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从容赴约。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