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小家伙。”
“估计幕后人想看我们瑟瑟发抖呢。”他表情温和,言语带刺。
“唱片的名字是——”安东尼·马斯顿拿起留声机上没有播放的磁片,低头看着,不动声色感知着周围的几人。
“《天鹅绝唱》。”安东尼·马斯顿以温柔的语气说。
体温,肌肉倾向,气场……在场几人传达的情绪五花八门,但唯独……没有正常人应该出现的恐慌或是惶惑。
安东尼·马斯顿半阖着眼,嘴边的笑意扩大,竟有些愉悦起来。
看上去……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是同样的情况吗?
“有一个问题。”
被邀请前来为欧文家女主人看诊的阿姆斯特朗医生开口,环视着众人:
“在……指控里提到的那些名字当中,有一个是威廉·亨利·布洛尔。这是……哪位先生?”
用餐时间的暗中观察自不是白费力气,没有几秒,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没有被拆穿的沮丧,反而是一种接近于“真迟钝”“终于意识到了啊”的语气:
“被你们发现啦,”魁梧男人没有诚意地撇撇嘴,“好吧,……我的名字是威廉·亨利·布洛尔,是刑事调查局的警察,在普莱茅斯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我是受了委托,来办公事的。”
他说的话像是不情不愿的照本宣科。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对此表示异议。
因为,他们……非常理解这个懒得掩饰的家伙的情况。
若不是摸不清现状,没有一个人不想来一句“谁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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