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心平气和地取出药片,不置可否地塞进透明包装袋里。
“啊,真是……为什么要让我动手呢?”
想起江户川乱步在此之前也自己动手杀了一个人,白川泉总觉得浑身不对劲,混像是名侦探人设崩塌。
一码归一码,即便知道这对于死去的人们只是梦境,白川泉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和这些智几近妖的家伙比起来,自己果然是个好人。
对此,江户川乱步反而可以信誓旦旦,自己是在帮过去的社长呢!
“要是一昧逃避,乱步大人可没有家了啊。”江户川乱步嘟哝着,“如果是其他人,乱步大人才懒得理会!”
说到底,名侦探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私心这东西,谁都会有嘛!”
一眼窥见世间龃龉的江户川乱步,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呢?
区别只是,过去的他,并不想懂,而现在,能惯着他的人,自身也已经陷入了危机。
江户川乱步一早就喝完牛奶睡下了,爱德华·阿姆斯特朗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年轻女士。
“不必那么着急,”维拉·克莱索恩微笑着,偏过头,“我还想再待一会儿。”
“想到一会儿就能体验渴望的事情,就非常激动啊。”
她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在意另一个听众的感受。
“乱步先生,真是心软太过了,连敌人……都会同情。不过现在这样倒也正好。”
她侧过头看着阿姆斯特朗医生,用冰冷的命令口吻说,目光深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杀了我。”
“……”
爱德华·阿姆斯特朗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维拉·克莱索恩一开始以为他在讶异自己命令他人杀死自己的语句,等了半晌,才听见对方语气复杂地开口: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