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川泉回神摇头后,阿蒂尔·兰波状若无意抛出这个问题。
“……啊?”
出乎阿蒂尔·兰波意料——听到这个问题,五官柔和的少年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露出了一个惶惑的表情……
像是疑惑、像是回忆、像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所有自认为有生命存在的事物,都有其起源与结束时期。人类不一定知道自己的末日,却一定知道自己的诞生之日。
阿蒂尔·兰波不能当做没看见这一异常。
他正好赶上白川泉心神不宁之时,也是有着足够的信任,在足够放松时刻,白川泉的真实心情才会隐隐波动泄露。
直到两秒后,白川泉后知后觉眨眨眼,嘴角下意识露出一个微笑:“啊,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过过生日。”
系统这废物给的资料根本没有这种信息,白川泉怀疑以后港口黑手党的成员档案可能会有这种内容——可他现在怎么想也不可能找到几个月后才加入的新成员资料啊!
阿蒂尔·兰波没有略过这个内容,而是在露天座椅上落座后才慢吞吞开口:“既然你认我当做老师,在以前我离开监狱的那天,波德莱尔老师送了我红色围巾,我也给保罗送过帽子,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青年挺拔的身躯靠在塑料椅背上,毫不张扬的灰绿色眼眸盛放着过往。
阿蒂尔·兰波语毕,就看见自己的便宜学生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望着自己。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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