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上不明情况就装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性命受他人鼓掌把玩的是你呢。”
白川泉微笑着说,目光落在系统任务前情陈述的“野心之辈”一词上——
斯特芳·马拉美外在表现得再亲和友善,无辜纯善,本质上也没有瞒过系统的评估。
“野心之辈……屈就小小英文中学教师,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吗,或者正是这样,才显得所求甚多呢?”
斯特芳·马拉美并没有阻止白川泉动用游轮房间内的东西,通过书架上书本的批注,白川泉没费多少力就得出了斯特芳·马拉美的外在身份。
斯特芳·马拉美不久前尚在伦敦的一所中学担任教职,此次特意辞去工作跟着代表团前来日本,理由是想要休息一下。
斯特芳·马拉美并没有特意隐藏这些文件。
甚至,就连调查团结束之后回法国的船票,他也早早准备好了。
把弄着游轮房间里找出的一副西洋棋,白川泉转动着棋子,玉石的立体质感非常称手,少年低低笑了声。
他抬起头,凝视着空中他人无法看见的存在,弯起手腕。
“我后退一步。”
落子。
斯特芳·马拉美想做什么,现在的他不感兴趣,也无力阻止——同保罗·魏尔伦和阿蒂尔·兰波交情深厚的同个圈子朋友,不是他一个轻描淡写被掳来沦为阶下囚,没有监视也不敢离开的笼中鸟可以插手的事件。
即便知晓更进一步沾手他们的因果,事情也许没想象中那么困难——白川泉依旧不想动弹。
要克制自己不成为显眼的影响历史因素实是一件困难的事,已经用完了黑发蓝眸少年的所有耐性。
不止石川啄木,白川泉有些想念起港口黑手党刑讯室阴暗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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