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

不然他怕是第一天就冻死西伯利亚。

斯普林格刚刚阖上房门，费佳恩已经抱着一台笔记本，往座位上走去。

“另外还有一件事，”费佳恩以一种困扰的语气说到，“斯普林格先生，这是您和您的同伴吗？”

转过来的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后的清晰图片：

几天前斯普林格并不陌生的偶遇男性身影正伸手向前，看上去是打算轻轻按上另一个背对着镜头的男人肩膀，后者只在镜头内出现了一半的身躯——斯普林格对此并不陌生，没有人认不出自己。

伸出手的男人好像同时发现了偷拍者，镜头下俄罗斯贵族男人的面庞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好似无意的轻微笑容。

“……”无言沉默。

斯普林格一时不知该感叹费佳恩的识人敏锐度还是一句命运无常。

陡然呼啸的寒风再一次砸开了没有关拢好的门户，凌冽袭身，斯普林格一动不动。

“嗯……”斯普林格脸上浮现的讶异不比费佳恩第一次见这张照片时少几分，“我没想到……”

他的话没有说完，神情却很明显地阴沉下去了。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有人能查到这种照片并认出他？费佳恩紫红的眼眸掠过思索，斯普林格的反应告诉他对方似乎并不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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